草莓塔太甜了

是我的皎洁与热烈。

黄少天生日那天下了很大的雨,他拉开门,把红色的信封往喻文州怀里塞,不换鞋就大喇喇地踩在地板上,暗红色的地板上留了一排泥脚印。
喻文州也不去看他,把门带上就开始研究那个大信封。没拆过,他冲着黄少天的方向挥挥手,“你没拆?”
“又没悬念咯。”
“倒也是。”
喻文州顺手把它放在茶几上,弯腰把黄少天脱下来踢地老远的匡威捡起来,把小黄鸭拖鞋摆在他脚旁边。匡威不防水,外面的雨下的太大了一点,小区的排水做的又不是很好,他浅蓝的船袜湿了一半。
“脱掉。”喻文州拍拍他的小腿。
“脱什么啊——”他的声音拖得长长的,笑嘻嘻地盯着喻文州看,“我今天十八岁了。”
“哦。还有一个小时四分钟。”喻文州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,“你先去拖地。”
黄少天把腿盘起来嘟着嘴耍赖皮,“我是寿星,寿星最大。”
可是喻文州早就不吃这套了,他伸手去挠黄少天的胳肢窝,黄少天往后躲,倒在沙发上那个两个月前游乐园打飞镖打到的泰迪熊上,笑着笑着手就不老实地去扒喻文州的裤子。
“少天,别闹。”
“你挠我啊,正常反击好不好。”小朋友眨眼眨地很无辜,“现在只有五十九分钟了。”
“怎么,吃饭吗?”喻文州看看钟,快十二点了。他转身去看看锅上的汤好了没有。
“靠啊喻文州你就给我装傻!”黄少天拿一个抱枕去砸他,“吃我!吃我!”
“肋排?先去换袜子,然后拖地,不然没饭吃。”
“我也太可怜了吧大雨天跑过来做苦力的吗?有没有人性未成年人保护法不管用了吗……”黄少天赌气,他把袜子团成团用力扔在地上,踩着小黄鸭嘀嘀咕咕地去拿拖把。
“马上就不是了。”喻文州笑意晏晏,拿着勺子探出半个身子。
“那又怎么样,吃饭吗?”黄少天说。
“然后吃你。先拖地,然后去倒垃圾。”
“靠。”黄少天愣了半天,就憋出了一个字。


(是之前的年差啦)
(最后什么都没有发生,两个人和平地看了一个下午的爆米花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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